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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何某一碰你,你直接就往河底沉去了?
——当时那些土教术士可还没出现!
后来土教术士过来,
分明要拿你的命来作法,
某唤你上岸,你缘何还是摇头拒绝?
你若不是想轻生,
便是和那些土教术士是一伙的!”
道人眼神凶恶地注视着苏午,仿佛只要苏午回答的有一个不对,他立刻就会端起宝剑,让苏午落得和那几个侏儒——土教术士一般的下场。
苏午根本没有前尘记忆,
几回模拟,终于让他遇到一个这么较真的道士,当即不知该如何作答。
孰知‘原主’还与这位道长有什么交流?
当下他回答越多,越可能在道长这里露馅。
“小子遇着了变故,一时头脑发昏,是以决意投河而死……”思来想去,被道人当作是个投河轻生之人,总是比被其当作是‘土教术士’的同伙要好,是以苏午再度开口,还是重复着刚才的言语。
他这番话实在没有甚么说服力。
但‘唇枪舌剑’以及他的‘意’却有极强的说服力。
大胡子道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在苏午的天赋影响下,终于不再追着这个问题不放,其屁股朝旁边挪了挪,在板车上给苏午留了一个空位,道:“上来坐吧。”
“多谢道长!”
苏午立刻点头,翻上了板车,在道长旁边坐下。
板车调转过头,在无人牵拉的情况下,车轮碾过荒草地,在吱呀吱呀的声响里,渐渐融入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