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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此之外又还有些叹惋她不想嫁人的因素在内,这样的女孩子,难道不该有个好归宿吗?
这里吃了一轮茶,又寒暄了几句家常,沈曼盯着仰躺在软垫上吃脚趾头的阿陶看了会儿。忽然就说道:“我听颖丫头说,杨家一双孩子中的毒十分严重,也不知道找到凶手和解药了没有?”
徐滢听到这里便把话头咽了一咽。
杨峻与沈曼的母亲曾经有过那么一段,后来才造成杨若礼的死亡。这段算是杨沛至今也不愿回首的过往。她不知道沈曼知不知道这些,于一个姑娘家而言,母亲曾经婚前与人私通苟合,这总归是一辈子也抹不去的污点。
她说道:“说是江湖人投的,哪里有那么容易找到凶手?不过如今请了太医开药调理。目前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但还是盼着早日捉到凶手拿回解药,那才叫彻底安心。”
沈曼点点头,望着前方喃喃道:“能向无辜的稚儿下手,这心肠也叫做歹毒了。”
前方阿陶在捉着面前小丫鬟的头发玩儿,小丫鬟被抓得疼了,蓦地低呼起来,画眉连忙拿了只玉螳螂引开他的注意力,他这才捉着螳螂研究起来。
小丫鬟折了两枝茶花插在小瓶里走过来,摆在她们俩中间的茶几上。
沈曼又笑道:“这十八学士倒像是我笙表哥花圃里的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