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徐滢却并没有改变些什么,仍然只过自己的日子。
端亲王因为宋鸢的事也消沉了几分,又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这些年对后宅的确是漫不经心了些,对宋鸿宋沼的管教开始加强,两位郡主也都从各自生母的宫里迁了出来,反正王府住的地方多,不差她们一人一个精舍。
但是再沉重的心情,在日渐长大的阿陶面前,似乎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满月的小阿陶已经长到十来斤,不但肉多,胳膊腿儿也比许多婴儿要长些,现在会扯着奶娘的衣襟吧唧小嘴儿,看到父亲母亲和祖父也会盯着他们的脸看上一会儿,有时候还会碰一碰祖父的下巴,看看胡子够不够软……
宋鸢的棺椁在十月底移出去之后,端亲王的笑容终于又回到脸上来了。
而王府渐渐恢复生机的这大半个月里,徐家也终于迎来了徐镛与袁紫伊的婚期。
这段时间徐家可热闹了。
王府那夜发生的意外并没有影响到别家,杨沛自从回府,心里自然也有着无尽慨然,当夜回来虽然未曾把宋鸢投毒的事说与杨氏母子,但翌日宋鸢暴毙的消息传来,他也猜着了个*不离十。但无奈怎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也只得把这秘密守口如瓶。
皇帝隔日遣了太医到徐家来寻他,他把双生子所中的毒症跟太医说毕,然而太医却也只能判断个大概,没有见到真人,并不能确诊,但太医又不能随他去苏州,最后还是徐镛拍了板,着了金鹏带着他的亲笔信下去苏州,邀请杨夫人等进京喝他的喜酒,正好顺便把孩子们带上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