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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镛略顿。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这人是谁?”他可不觉得她有多少做买卖的朋友。
“袁紫伊。”徐滢呵呵呵。
果然是她!徐镛微微靠进椅前,眼前立刻浮现那个张牙舞狂的丫头来。
徐滢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顾接着道:“我想着如今都冬月了,离过年也不过月余。说话间你就有委任令下来。长房如今忙着与崔家的婚事,恐怕暂且没有机会分府。介时你若赴了外任,母亲受欺侮虽不至于,到底手上宽裕些,做起事来也让人放心得多。你说呢?”
她可是真是为娘家好啊。前世里娘家不用她操心,这世里她不得不操心。
徐镛不置可否。
徐滢问得紧了,他才端了茶道:“知道了。”
这“知道了”究竟代表什么意思,谁也不知道。
徐滢到底是吃了午饭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