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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下信后所写的泗水庵的地址,写了几行字,让侍棋拿到二门下着人送出去。
侍棋前脚才出门后脚她又把她唤住:“算了,你去打点打点门下,呆会儿我自己去找她。”
虽说这家伙祸害了她一世,但到底以袁家那对渣男女,她又有些放心不下她,——就当她上上辈子欠她的好了。
宋澈晚饭前到府,跟平常一样先沐浴再吃饭。
流银这里见到侍卫们个个蔫头耷脑地便觉好奇,上前一打听才知道日间居然又出了他跟徐镛的新闻。流银倒是不关心什么断袖不断袖的,他在宋澈身边算起来地位数一数二,眼见着这个徐镛大有赶超他而成为新宠的趋热,心里很不服气的。
想想也就跟着到了房里,拿着大布帕子进来屏风后说道:“爷今儿带着徐镛去程家了?”
“关你屁事!”
宋澈日间被他们那一闹,早就烦透了,好不容易回来想洗个澡吃个饭好好清静清静,哪知道流银又进来打听八卦,当下气得把手里的水瓢往他身上一砸。
一个两个都管起他来了,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爷!”
流银被瓢里带出的水泼湿了袖子,连忙把瓢接住,跺着脚道:“小的这是忠言逆耳,那徐镛都给过您多少回排头吃了,您怎么不往心里去,反倒还亲近起他来了呢?他这种人太滑头了,爷可千万要有识人之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