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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徐滢又觉得前者可能性居大,趋炎附势是大部分奴才的立身之本,他们既做得出来早上那事儿,没理由过了几个时辰便做不出来了。

徐滢像是随时准备再死一次一样,以誓死当个饱死鬼的心态吃了顿饱饭。

然后睡了一觉。

正梦见在公主府里腆着肚皮晒太阳,侍棋推醒她:“老太太她们回来了。”

徐滢微愣了有半刻,然后才记起自己是徐家的二姑娘,早上因为徐镛的事已经避过去了一回,这回再避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起床后和杨氏进荣安堂请了安,直到侍候着徐老太太吃完晚饭才回房。

因着早上没来立规矩的事,徐老太太少不了有两句排揎,而后又打听起徐镛摔伤那事。

一个人若是被人嫌弃,简直连呼吸都是错,当祖母的去寺里祈福,家里长孙摔伤了且不心疼,反倒是责怪起他不该在今儿这日子见血光添晦气。好在杨氏虽然懦弱,但却不蠢,半遮半露地把徐镛摔了一跤的事给说了,也没提具体多么严重。反正她们也不会关心。

杨氏唯唯喏喏的时候,徐滢基本上没做声。

改善生存环境,她要解决的是最根本的问题,光是斗几个心眼儿玩几个小聪明是根本没有意义的。

晚饭后她钻进了拂松院,徐镛面前摆着本书,但正在发呆,不知道想什么事情。

白天时屋里有人,她还没来得及跟他细说明儿要去给端亲王办事的事,她趴在他书桌上,说道:“端亲王说明儿还要我给他去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