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你这是糊弄三岁孩子呢!”宋澈冷笑着,“我跟你说卫所的事,你偏跟我提营房的事!
“田地灾害哪个营下卫所没见过?人家鲁国公前阵子回来,说西北半种地半买粮吃也才花了五千两,咱们占据京畿重地,河南河北卫所皆有粮仓,反倒是还要上头掏钱出来治灾,那我倒要问问下面卫所那些将军们,你们治下究竟是怎么种地的?
“难道朝廷设置卫所,是让你们游手好闲的?连自己几个人都养不活,你好意思说冤枉!咱们中军营辖管京畿重地,本是占尽天时地利,可近年来反倒连其它几营的兵力都比不过,这次五军比武操演之时竟然落到了下乘!你们还有脸跟我摆理由?!”
刘正据理力争:“西北虽然苦寒,可朝廷年年都会有粮款拨去,那又岂能相提并论?再者这五军操演之事,咱们营这几年本就新兵进得多,大批良将都调去了边关防卫,世子——”
“叫我宋佥事!”宋澈射去把眼刀。
刘正一顿,无语地改口:“又岂是宋佥事口中所说那么轻松?
“新兵进营没个两三年根本上不了演练场,而且佥事大人又苛刻,设置着许多条条框框,不许勋贵子孙下场又不许将官下场,别的大营来的多是勋贵子孙,他们本就有家传武学,咱们怎么能比?佥事大人若觉得操练新兵容易,不如就由您亲任教官好了!”
“你以为我当不了?”宋澈瞪过来。
刘正待要争辩,端亲王已连忙摆起手来:“好了好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