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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也不怕他,笑道:“除了打人,你还有什么本事?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谁敢要你这种地痞流氓?”说着,将脸凑过去挑衅:“打啊打啊,打了我就告你,让你赔到底!”
余晚死死抱住余波胳膊,“余波!别听他的!”余晚喊他。
余波攥着拳头,紧紧攥着。他盯着江成,眼睛眨都不眨,良久,呼吸慢慢缓下来,他松开手。
江成往后一趔趄,拍了拍衣服,站稳,他还是对余晚说:“告诉季迦叶,他不还我的厂子,我就一直来找你。”
余晚冷笑:“那是你自己贪钱,你本来就欠他两百一十万。对了,江成,你别忘了,你还唆使老杨跳楼!”
“这些我都不管。”江成满不在乎,“我就要我的厂子。”
“滚!”余晚骂他。
江成耸耸肩,无所谓的走了。
一切重新安静,余波还是维持刚才的姿势,攥着拳头,脑袋耷拉着。
“余波。”余晚试探着喊他。
余波怔怔抬头:“姐。”他回过神,竟然还担心余晚:“我吓到你了吧?”
“没有。”余晚抱了抱这个弟弟,宽慰道,“他说的那些话咱们都别在意,更不能冲动,知道吗?”
“嗯。”
余波乖巧点头。
余晚拉他去旁边的超市。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一路仍然沉默。
觑了觑他,余晚买了一包烟,又买了一瓶汽水。汽水给余波,她自己抽烟。
姐弟俩坐在花坛旁,极有默契的,谁都没有上楼。
余波终于问:“姐,季迦叶是谁啊?”
余晚垂眸,说:“一个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