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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歌无言以对，因为刘宝富说的基本上是事实。
“贵圈啊，是最特么乱的。”刘宝富举起酒杯，冲陈小铁说，“铁儿，你说是不？”
陈小铁点点头，但随即又说，“但是也不绝对，还是有纯的。咱们歌儿就纯得很。”
有人撑腰，谭歌顿时气势就上来了，说道，“就是，不能一棒子打死一船的人。不是谁都有价码的。”
但是，在闪烁着的镭射灯光下，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说着话的时候眼中闪过的慌乱——他自己也不纯，有时候为了事业，不得不跟一些四五十岁的老女人睡觉，在大街上一抓就能抓一把局处干部的帝都，他那所谓的京官家庭其实再普通不过，需要低头和妥协的时候太多了。
“歌儿，我说你要不就到南港发展得了，现在南港成了南方的娱乐中心城市，都有点赶超香港的意思了。”陈小铁建议道。
谭歌举起酒杯，和他们碰了一下，说，“再说吧，来，喝酒！”
又一杯干下去，正准备说话，门就被推开了，卫婧走进来。陈小铁连忙关了镭射灯打开照明灯，顿时明亮起来。
他欣喜地看着卫婧，然后目光落在了跟着走进来的林冲身上，顿时愣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
谭歌和刘宝富也都站了起来。
其实卫婧心里更加意外，她以为陈小铁是一个人，没想到还有两个陌生人在。很明显，这是陈小铁在跟朋友聚会，把自己约来，谈待遇问题恐怕只是个借口。
“陈先生。”卫婧淡淡笑了笑，“我不知道你们在聚会。”
言下有责怪和不满的意思，就是不知道陈小铁能不能听出来。
谭歌和刘宝富都在打量卫婧，两个人的眼睛都是微微一亮。这些阅女无数的人不需要观察很久，一下子就看出门道来了。这个女人不是花瓶似的美女，论相貌，比她漂亮的有很多。但是，身上有这种吸引人的气质的，恐怕一般女人不会有。
那显然是确切的，因为不是一般女人都能年纪轻轻官至副局级领导干部。
于是，谭歌和刘宝富基本上明白，为什么陈小铁会对这个女人一见钟情。她的确非常的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