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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脑海光芒一闪，之前一些杂乱的东西联系在了一起。书城经理称无维为杨先生，刚才听到那声音的熟悉感觉，结合在一起，艾薇得到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答案——杨健就是无维！
艾薇儿看见杨健后愣在签名台上，杨敏差不多也是这样，只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而艾薇儿则没有。按照流程，现在艾薇儿应该和杨健打招呼，然后拿一本书和杨健站在一起，让台下的记者给他们拍照。接着，她可以谈谈自己是怎么喜欢上《幻城》这本书的，对无维的后续作品有什么期望，等等。
可是现在艾薇儿愣住了，一切都很难再继续。
杨健看出了艾薇儿的异样，并没有先打招呼，因为那样会让两人都尴尬，而是微笑的看向旁边的杨敏。
杨敏很急智，知道这种场合不应该有意外，当即道：“杨健先生，对不起，今天艾薇儿嗓子有些不舒服，不好开口说话。”
“没关系。”杨健道。
杨敏知道艾薇儿在台上呆的时间越长，出现意外的可能就越大，当即便拿了本《幻城》，过去放到艾薇儿手中，拥着艾薇儿站到了杨健旁，准备让下面的记者们拍完照了事。可这时候，下面的记者却都惊呼起来。
“看！艾薇儿流泪了！”
“艾薇儿怎么哭了？”
“快！快拍照！”
“...”
光芒闪烁中听到下面的惊呼声，杨健和杨敏都往艾薇儿看去，这才看到她俏脸上两条泪痕正在延伸。不仅如此，她还一直看着杨健，那复杂而奇怪的眼神让杨健触碰到后不由得心中一慌。
杨健真没想到，艾薇儿会哭。
他以为，艾薇儿知道他是无维，顶多会惊讶一番罢了。惊讶之余，或许有些失望，又或许有些喜悦，但不应该有更深的感触。但现在看来，他显然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