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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再次鞠躬，道：“我很抱歉。”
她的语气诚然是真挚愧疚的，甚至带着几分执着而逼迫的颤抖。
这一次她鞠躬的动作停止的比上次还长，直起身时她脸色苍白弱质，好像溺水不能呼吸的人。
“告退。”她颤抖着嘴唇说了一句，转身便要走。
叶翡的幽凉的声音在她身后缓缓响起，“不能直面自己黑暗的内心，你最终要走入深渊。”
邵予琳脚步一顿，咬咬牙，却还是推门出去了。
房间里叶翡勾唇浅笑，能放下自尊来道歉，却不敢承认自己害人的*和恶行。
难怪总有人说，人性，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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