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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科学就是这样,无数次的前赴后继。”
狄耀被安慰到似的微笑点头。
池向向心中有个压的无比重的问题,必须要在今晚问出来,索性纠结,害怕,不如现在就说了。
“你应该知道了,我和你妈妈吵的一塌糊涂,我离家出走了,留了书,请他们在孩子满月时来吃酒。”明明是很豪气万丈的行为,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了,“宝宝已经出生了,你怎么打算的?”
是把她带回去认个错,还是只把孩子带回去?
这一句心痛的不敢问出来,怕是后一种结果。
狄耀妈妈一定讨厌她,如何能回得去,那个风雪夜的情形历历在目,家族聚餐的饭桌上,婆婆公开说她没有取名字的权利,孩子必须按班辈,这是故意争对她,因为狄家从狄耀这辈开始就没人使用班辈取名了,其实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事而已,叫什么都一样的,但池向向知道,因为不是对方心目中合格的儿媳人选,所以才处处被排挤,她哭的稀里哗啦,十分没形象给婆婆丢了脸,没有继续委曲求全,上楼收拾行李,冒雪离去,而那些坐在长桌上的人,没有一个追出来。
那夜雪夹着风,恍恍惚惚如北方刺骨的寒。
池向向大着八个月的肚子拖着行李在雪地里前行,泪哭不出来,会结成冰,那时候,多么想狄耀能够在身边,当时有多想现在就有多害怕他的靠近。
因为不敢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