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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阳全身的肥肉都在乱颤，他越紧张越觉得肚子饿的很，从抽屉里巴拉出一袋膨化食品，食不知味的往嘴里塞，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可以用我浑身的脂肪发誓，被篡改的程序与我无关，否则就让我胖死！”
沈青青白了他一眼，不做亏心事，她淡定的很，“这种虚无缥缈的话你还是去跟警察解释吧，你看那些人是不是会相信你。”
吴墨无奈的耸肩，“虽然我也觉得自己光明磊落，但是程序确实是我们设计的，如今证明它出了状况，咱们都逃不了罪责，更何况那些客户资料太重要了，公司还不知道要因此损失多少钱。”
“那现在怎么办？”吴晓敏害怕的攥着手，脸色苍白，旁边的沈青青安抚的抱着她的肩膀，“别紧张，不是我们做的，要怪就怪那个商业间谍，没事的。”
吴晓敏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我没事，就是突然听到这种消息有些难以置信。”
“哼，以前我们做了那么多次程序一点事都没有，有些人突然加入公司就出现这种情况，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沈青青意有所指的说道，即便她的眼神没有落在那人身上，众人也知道她指的是谁，一时原本就安静的氛围更多了几分让人压抑的沉重。
姜瑶也不生气，从兜里拿出手机，“我记得刑法中还有一个罪名叫诽谤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通通说清楚，我帮你录下来，以此给我的名誉造成的损失，咱们可以各找律师好好谈谈，如何？”
沈青青抿了抿嘴，被姜瑶的话堵得脸色涨红，只能暗哼一声一言不发。
在场的所有人都可能是那个黑手，只有姜瑶不可能，她是嫌钱多了才会把公司资料泄露出去，啧，不知这个消息传出，她今年的分红会损失多少。
姜瑶看着手机眼神晦暗，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连成了一条线，姜氏刚经过之前的照片风波，股票动荡如今公司又有小人作祟……想起那个大方说的话，姜瑶明了作出这些事的都是一个人，一环扣着一环，那人是准备把姜氏打入尘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