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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出现在乐天晴家的女性主导者,改变了凶手的行为模式。”冷静接口,“那名女性很想掩盖自己的罪行,所以不会同意凶手留下这样表明身份的标记。
但是,凶手显然对她是阳奉阴违。
虽然他没能直接留下杀人标记,可是通过他采取独有扼喉杀人,再用上吊来掩盖的拙劣方式,就能说明,他不在乎被发现。
在骨子里,他更追求令人窒息死亡的控制感和快感。
伪造自杀现场,不过是敷衍那名希望杀死乐天晴的女性。而她,其实也不熟悉他的行为模式。”
冷静总结,“总之,在乐天晴一案里,他们是同伙。但是在靳敏的案子里,她完全没有参与。
她们之间,不像同伙,倒更像雇佣或短期合作关系。”
冷傲点头,“是的。这场绞刑,显然是按照凶手自我意识进行的杀戮。不同的现场,一样的悬吊羞辱姿势,一样的瞬间窒息刺激,一样的控制欲和挑衅姿态。”
冷静发现冷傲身上的杀气又开始压抑不住,他那双清黑明净的深眸,竟然有血丝,肃杀而阴郁。
不由地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心,是冰凉的。
冷傲再次抬头看向横梁,靳敏的死状仿佛真实可见,“教授,请您立刻回去,搜查东南亚反恐资料库。
我们所遭遇的这伙恐怖分子,成熟有组织,犯案记录肯定多不胜数。
在资料库里,红色通缉犯中,一定有他们的身影。
喜欢窒息性死亡和留下那个杀戮标记,就是他们的标签。
尽快掌握他们的资料和犯案模式,可以帮我们突破案件,防止即将发生的重大恐怖袭击。”
米哈伊尔教授立刻电话联络总指挥蔡礼任警司,前往停车场。
冷静叹气,从背后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冷傲,倚靠在他宽厚的后背上。
“教官,你怎么了?”轻轻地发问,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哀伤和无法爆发的压抑。
记得曾经也是这样一个夏天,当时在基地身兼教官的冷傲,失踪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