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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嘉祥听她这样讲,便笑着说道:“你可别冤枉小河,她还是很关心你的,对吧?小河?”
他转过头去捏了捏南河的手心,然后问:“小河,刚才在门外,嘉祥哥教你说什么了?”
南河低着头,看着病床上白色的被子,紧张地抿起嘴唇,眼睛闪啊闪的,似乎想应和邓嘉祥,可是又很难讲出话来。
南汐赶紧说:“算了算了,不要为难小河了,她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呢。”
邓嘉祥却不肯罢休,微微蹙了眉,用失望的声音对南河说:“小河,怎么不乖了呢?嘉祥哥怎么教你的?你勇敢地说出来,嘉祥哥听了会很高兴的。”
南河一只手使劲地卷着辫梢,另一只手抓紧邓嘉祥,重重地喘息着,憋了好一会儿,吐出来像蚊子嗡嘤一样轻的三个字:“痛不痛?”
南汐的眼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悲喜交加,百味杂陈,简直没有办法说清楚她此刻的感受。
“不痛......姐姐一点儿也不痛。”她也顾不得头晕恶心,猛地坐了起来,抓住南河的手,“小河能来医院看姐姐,姐姐一高兴,哪里都不痛了。”
南河说出那三个字,像是完成了一个重大的任务一样,轻松了许多。
南汐声俱泪下地讲那么多话,她却再没有一点儿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