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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楼的时候,有种不真实感。

他步子踏得太慢,声控灯隔了很久才亮。柔和的光线映着门廊,他输密码的时候都有点心不在焉,输两次才打开。

“舅舅!”悠悠扑上来,往他后面探头探脑:“小舅妈走啦?”

江淮易赶她:“一边去。”

悠悠扁着嘴,让开了一条道,大眼睛不住地向上瞟。

虽然对她这么凶。但是这个人明明就看上去心情很好。

江淮易一回来,就进了浴室照镜子。微微侧过脸,耳垂上的蓝钻在洗手台的灯光下流光溢彩。他欣赏了会儿,视线下瞥,就见到了锁骨上浅浅的吻痕。他皮肤偏白,在夜灯的映射下,这块浅红色鲜明而暧昧,宣示着她的主权。

口是心非的女人,一吃醋就这样……

他哼了声,起来端详了下。只有一枚也挺好的,不对称显得更加别致。这个色泽和纯净度,价值应该不菲。

她接一档真人秀能有多少劳务费啊,败家女人。

他在浴室里待了很久。出来时,大雨汹汹而来,倏忽而去,只留下清明如洗的夜。他边躺上床边给她打电话。

没打通,明笙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回来,听声音是刚到家,还在掏钥匙。

江淮易的声音从叮叮当当的钥匙响里传出来:“怎么才回去?”

她说:“路况不好。”

“大半夜的,一个人穿成那样跑来跑去……”

“下飞机就五点了,我也不想这样。”

他反口相机:“下飞机前怎么不知道打我电话。”

明笙笑:“又发什么疯。”

“你当然觉得我在发疯。”江淮易仰躺着,看着天花板上自己浅浅的倒影,说,“你又不知道我有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