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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雨乔从游戏组抬头,纯真无邪地看着刚进屋的明笙:“学姐才刚来呢,怎么就散了。给大家介绍介绍学姐吧?”
底下有人问:“学姐哪个院的?面生啊。”
梁雨乔貌似窘迫地低下头,摆摆手说:“不是我们学校的。”
“我就说,我们学校这么漂亮的我肯定有印象!”有个头顶红毛的男生喝醉了,带头笑起来。立刻有人掐他,拼命使眼色:幸好江淮易喝垮了,没听见这话。
周俊把江淮易安顿好,叮嘱了声明笙,双手向大家拍掌:“来来来,咱们挪窝,喝第二轮啊。那几个晚上没怎么喝的,别跑。试都考完了,别特么跟哥拽借口。”
“你还有脸说,这都一滴没喝呢。现在当完司机了,能喝了吧?”
就这样,一群人蝗虫过境一般,从公寓里左扶右搀地走了出去,通道里传来他们嬉笑怒骂的回声,渐渐隐去。
世界忽然安静了,静悄悄的。
尤其是醉得不省人事的江淮易,显得格外安静而乖巧。
他喝酒不上脸,只有耳根是红的,突然斜过眼,眼神朦胧地盯着她很久,“你来啦……”他笑着滚了半圈,侧躺着说,“你站那么远干嘛呀。过来。”
明笙把包放下,换了双鞋,走近问:“你这有药吗?”
“药……吃那个干什么。”江淮易很痛苦地回忆了下,回光返照般坐起来,指着茶几上堆的食物,“这有好多吃的呢,你都不喜欢吃?”
“……”
老实说,她现在耐心有限。黄昏吃的那粒感冒药效果甚微,又颠簸了几小时过来,被夜风吹得她头很疼。
江淮易伸出双手,做一个拥抱的姿势:“你皱眉头干什么呀,是不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