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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笙换了一只手听电话,把卡片从花束里抽出来,念——“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香槟玫瑰的花语。
“……妈的店员给放错了。”
“你本来放的是什么?”
“算了。”江淮易又重复一遍,“你下来。”
他这么一遍遍地要求,明笙都不忍心拒绝了。下去就下去吧,依旧一双黑色夹趾凉拖,一条棉质的睡裙。
纤秾合度的身形只用简单的布料修饰,有种天然不事雕琢的美。
江淮易眯着眼欣赏了会儿,嫌弃地瞅瞅她的鞋:“你能走点心么。”
明笙:“那我现在上去换一套?”
“别。”江淮易一伸手,把她勾进了怀里。那天晚上不敢做的事,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顾她的挣扎,给抱实了,牢牢压在胸口。
舒服得长舒一口气。
明笙的挣扎力度远远低于他预期,条件反射地硬扛了几下之后,就换成了眼神杀。气质非凡的眼睛瞪起人来果然不一样,拍一个特写镜头就能拿出去诠释什么叫冷若冰霜。
江淮易得逞地一笑,尾巴翘得老高,说:“你喜欢人对你粗暴点啊。”他忽然又压低声线,附在她耳边说,“你是不是没穿那个……”
转念一想又不高兴了,她没穿那玩意儿就能在家里见男人?
明笙寒声道:“你玩够了没?”
“没有。”江淮易哼着调子,“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么,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当初求我帮你摆平刘凯时候那做小伏低的劲呢?”
明笙回忆了遍刘凯是哪根葱,说:“你记错了。我没求过你。”
“那你不还求着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