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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认可你拙劣的演技。”
林霂差点被汤水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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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的个人年度油画展览设在市政博物馆。日前的开幕式有许多政商名流及美术界重要嘉宾出席,今夜即将闭幕,场面不但不平淡,反而因为萧淮的出席而变得更加盛大隆重。
萧淮是家世显赫的投资银行家,其名下的对冲基金又屡屡在国际货币市场得利,金融行业的精英们亦不约而同地参观画展,把握这个难能可贵的机会接近萧淮,与之结交。
林霂也穿戴得相当正式:银色钉珠百褶长款礼服,小型手包,挽起长发梳成髻,再戴上一顶巴伐利亚州传统的红绒球帽子,别有一番异国风情。
唯一不妥之处在于左腕的疤痕。
“亲爱的,你准备好了么?”西蒙轻叩客卧的房门,“表哥在电话里说,车子即将抵达。”
“马上好。”林霂匆匆回应,继续和左腕的手镯死磕。
为了避免闪失,她特意买了支新手镯。手镯绝对不会断,非常牢固,非常紧……但也太紧了……无论是戴上去还是取下来都需要拧螺丝,结果她不小心拧得太紧,再想松一松都变得极困难。
她走出房间时,西蒙正在打电话和画展主办方确认今夜的嘉宾名单,听见门开的声音,抬眸一瞥,眼睛里有抹惊艳之色,竖起大拇指。
林霂微一颔首,双手提起长裙,踩着细细的高跟鞋飞快地下楼。
西蒙适时结束电话,在背后调侃:“不着急,表哥的车又不是过了点就打回原形的南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