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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刻,他的心智是清醒的。很有可能会有意无意的规避重点问题。”陆飞眉头皱了皱,“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促成了他现在的状况。我怕强行询问,会出什么意外。”
“神经病,你就别犹豫了。”冷月烦躁的看向陆飞,“再这么等下去,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呢。”
“好吧。”陆飞无奈的叹了口气,“李福,我现在问你,派田一波他们来盗取芯片的雇主,到底是谁?”
李福浑身一颤,“是,是……”
“是谁?”冷月紧张的追问道。
“是,是……”说到这,李福浑身抖动的更加厉害。
“到底是谁?”叶知秋心就像是猫在挠,终于按耐不住了。
“是,呃……”李福紧紧的咬着牙,“他就是……”
“啊……”李福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额头上的冷汗全都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