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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粑粑？”
苏小昭睁开双眼，看向中年男子手中的毛绒玩具，不由甜甜道：“是米奇鼠。”
“对了。”
男子将毛绒玩具递了过去，见小女孩一脸开心的样子，神色徒然一愣。
太久了。
自从苏小昭开始自残后，他就再没看到，小女孩欢笑的样子。
“粑粑，你眼睛怎么红啦？是不是进沙子了？”苏小昭抬头，发现自己父亲眼眶中泛着泪花，不由从床上坐起来，嫣笑道：“要不要我给你吹沙子？”
“小昭……爸爸没事。”
中年男子笑着摇头，一把抱住苏小昭，知觉告诉他，曾经懂事听话的女儿回来了。
……
莫尉雨回到家。
已经是晚上十点，“小叔叔，你回来啦。”周暖梦看到他，不由打了声招呼。
“嗯。”
莫尉雨走过去，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并道：“别看动画片太晚，小小年纪，要学会早睡早起知道么？”
“不知道。”
周暖梦一个劲摇头。
“……”莫尉雨叹了口气，倒也没说什么。
回到卧室。
嗡。
窗台盆栽中的仙人球弥漫着一股玄妙的气息波动，少年道行如以往那样，开始缓慢提升。
一切就像是水到渠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