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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苦笑：“我还没说是什么路呢。”
“什么路我都愿意。”严笑故忙说。
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比那审计报告更加致命的。
秦若笑起来：“你还真是识时务。既然这样，我可以让你继续体面地留在财务部，暂时让你做个审计主管。”
严笑故听了大喜，秦若现在是副经理，肯定要把审计主管的位置让出来。
虽然和秦若互换，他的位置降了很多，但在现在的情况下，不被起诉，反倒有个主管的工作，真的算是大喜了。
忽然又想，秦若给自己这个待遇，到底要让自己做什么？
忍不住看着秦若，担心地问：“秦副经理，不知你要让我做什么？”
“做我的棋子。”
“做你的棋子？”
“对，在裴家那里，你已经是弃子，在我这里却可以做有用的棋子。而且，你应该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裴家已经抛弃你，萧家又对你虎视眈眈，你如果投向萧家，萧家不会保护好你的，你说出账目的秘密，他们会把你一起卷进去。对于这些，我应该不用解释你就明白。告诉我，愿意做我的棋子吗？”
严笑故确实没有别的选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