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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那天,要不是他起得早,看到盛欢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恐怕连她回娘家都不知道。
晚上刚下了一场大雪。
上午倒是难得的好晴天。
只是寒风阵阵,白雪皑皑。
陆简修开车带老婆回娘家:“老婆,你还生气吗?”
盛欢皮笑肉不笑:“老公说的是那件事?”
“你惹我生气的事情可不少。”
陆简修握住方向盘的手一顿,面色不变,淡定自若的回道:“我提到别的女人,你可别生气。”
“怎么会生气呢,别的女人又不是你的娃娃亲。”盛欢跟着他笑眼弯弯。
然而陆简修却听出了里面的威胁。
一脸无奈:“就是楚月,我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那你说,当初你们两家交恶是不是因为你跟她的事情?”盛欢其实气得不是陆简修那句矢口之言,而是不肯向自己坦白与楚月的关系。
陆简修暂时不想让盛欢知晓自己躁狂症。
却又不能让她继续误会下去。
沉默许久,薄唇轻轻张开,低声道:“当时娃娃亲是长辈口头订的,后来我病了一场,楚家觉得我熬不过去了,且当时陆氏正逢经济危机,楚家怕被拖累,立刻便想与陆家脱离关系。”
盛欢先关心他的病:“什么病。”
“不是什么大病,对外说严重点而已。”陆简修随意回道。
盛欢松口气后,又陆简修的解释漏洞百出:“楚月说五年没见,可五年前你并不在陆氏,而是在M国。”
没想到老婆记性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