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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馆主的儿子?应该是叫赵君武吧?他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赵君武那小子,平时仗着有他爹就撑腰胡作非为,前段时间不是还差点闹出人命了吗?为了摆平那件事,赵馆主付出的代价可不小,可赵君武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的变本加厉,我早知道他会有今天。”
“摊上这样一个坑爹的货,赵馆主也不容易啊。”
“子不教,父之过,赵馆主本身的教育方式就有问题,虽然赵君武是他的独生子,但他也太过溺爱了……”
“我倒对那个跟赵君武交手的人很好奇,敢做出这种事,他难道就不怕赵馆主等会儿兴师问罪吗?”
“呵呵,对方可不是普通人,依我看啊,赵馆主这次恐怕要打落牙齿和血吞喽……”
大厅的最上首,摆放着数张黄梨木制成的太师椅,燕凌天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嘴角挂着从容的微笑,与本次交流会地位最高的几名客人交谈。
在燕凌天左边,坐着衣冠楚楚的苏长空,他自身虽然武功平平,但作为苏家的核心人物,长期身处高位,掌控巨大权势,自然而然拥有了不动如山的气度,即使与这些实力卓绝的强者相比,也丝毫不落下风。
而在燕凌天的右边,则坐着另一个中年男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方面阔口,双目开阖之间冷电四射,哪怕只是坐在那里,也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
他大约四十岁左右,正处于年富力强的阶段,穿着一身黑色练功服,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如同钢铁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