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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惜，牺牲这么多的人，作为祭品。
他很清楚，这种力量，不是单独的神魔之井里的东西，能办到的。
黑龙在电光中，被打得极为惨烈。
浑身的鳞片，不知道被摧毁了多少，龙血疯狂外溢，仿佛这雷光中，他的生命，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抬手可灭。
“小子，你究竟是谁，怎么能够随意施展天地之法？”黑龙寒声道。
“雕虫小技，我说过，我想要杀掉你的话，有不知道多少种方法，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张衍负手而立，临空而起，凛凛如天神。
这一状态，简直看得黑龙神魂摇荡！
“你想问什么？”黑龙似乎准备妥协了。
在这样的力量之下，他不得不妥协。
毕竟，祖龙祖凤的传承力量，到了他这一代，已经极为微弱。
更别说，张衍是怎样的存在？
张手雷来，呼风唤雨，简直如同儿戏。
这种对手，简直是碾压的存在，如何不令他，神魂摇颤。
此时，张衍淡淡回答，“到底是谁，指使你们干这种事？”
黑龙其实都已经猜到这个结果，稍稍犹豫，便妥协了。
一念及此，黑龙蓦地开口，“好，我说，我都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