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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他今天进宫就是向皇帝告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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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的房间真不小，周浩提前让人打扫了一遍。
里面还摆上散发着香气的桂花树盆栽。
而袁今夏他们就受罪了，房间又小又脏。
......
第二天，周浩找到了杨程万。
两个人还没有说话，杨程万就抓到了杨岳和袁今夏偷听。
他赶走了两人之后才继续跟周浩谈话。
“卑职杨程万见过忠勇伯！”杨程抱拳行礼道。
周浩微笑道：“杨前辈免礼，家父曾经提过杨前辈的追踪术无人能敌，堪称一绝，现下后继有人也会死一件好事。”
杨程万笑道：“令尊身体可还好？”
周浩：“还是老毛病，一累就胸口疼，我也劝说过他，但他听不进去。”
这些都是周浩记忆里陆绎做的。
他此来的目的就是想要知道杨程万为什么离开锦衣卫去六扇门。
锦衣卫可比六扇门的名捕风光多了。
杨程万：“令尊是个有骨气的人，怎么会轻易服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