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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方面她还是比较厚道的嘛。
挂上电话之后,我正想找江辰讲话,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我的手,正缩成一团滚在床角耍忧郁。
我爬过去拍他,“你干嘛啊?”
“别理我。”他抖动了一下肩膀,甩开我的手。
我一头雾水,“你怎么了?”
他不说话,我僵在那里久了之后也觉得莫名其妙,只好掉头准备去找衣服洗澡。
当我翻箱倒柜地在找比较好看比较新的内衣裤时,我心里一直在计算着交个男朋友真的是很耗费钱财的事,比如说脸皮浑厚如我,也觉得我应该要换一批新的内衣裤了;又比如说,我有预感我这个月的电费将会蹭蹭地往上涨……
“他是你最重要的朋友,那我是什么?”江辰问。
“内衣裤。”我答。
……
呐,这个我必须要解释一下,当时我正在心算一个空调一个晚上最多会耗多少度电,一度电又多少钱,一个晚上会是多少钱,折合下来一个月多少钱,因为数学实在烂,所以算得特别入神。以致江辰开口说话的时候我只抓到了一个话尾“什么?”而我下意识的就把这个“什么”演化成最合情合理的“你在找什么?”于是就有了上面的那一段对话。
安静又诡异的气氛在房间里蔓延着,我不得不仔细地倒带回想到他问的那句话,然后,我很想用内衣带子把自己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