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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湘芸紧随其后。
两人很快出现在闹市中，一下子就被人认出来，惹得人心惶惶，纷纷远离，连车都不要了。
叶凡坐上一辆车，招呼她坐进来。
呼啸而去。
叶凡的踪迹也被传到北海神宫内。
“看来你在东瀛国已经是恶名远昭的名人了，连世俗都怕你。”程湘芸坐在副驾驶，看着前方的车流。
叶凡一脚油门踩到底，说：
“东瀛国人民眼中的恶人，我相信会是华夏人民眼中的英雄，你觉得呢？”
程湘芸用余光看了他一眼，道：“你似乎对历史很感兴趣，对那些仇恨很愤怒。”
叶凡开着车，道：“身为一个华夏子民，难道你不愤怒吗？东瀛国人在咱们国家都做了啥，烧杀抢夺，无恶不作，先辈们用生命和鲜血将他们赶出去，才有如今的和平，尽管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尽管如今已经是两国建交，但并不影响我对东瀛国依旧保持着愤怒和仇恨。”
程湘芸没有犹豫，道：“你以为我没有愤怒和仇恨吗？还是你在怪我以前在多次干预你，你不在其位，不知其责，顾全大局、估计两国关系，这是很难平衡的，现在，我不是神龙组成员，你要是东瀛国人，我陪你一起。”
“干嘛那么认真，你认真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叶凡瞥了一眼她认真严肃的表情，说道：
“你别老是这么高冷，随便聊个天你也这么认真，很难聊下去耶，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你应该多笑一下……”
“好好开车！”程湘芸打断他的话，依旧一脸高冷，道：
“多想想如何应对东瀛国的诸多强者吧！”
“你看，你又认真了，一点都不好玩。”叶凡无奈的说了句，不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