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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可见一个穿白色衣袍的男子经常在园子里来往?”

“未曾看见。”乐畅想了一下答道。

“那……最近园子里有没有生人进出?”耿莘问道。

乐畅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摇头:“没有。”

耿莘失望地耷拉下肩膀,暗自嘀咕:“莫不是我的幻觉?”

书房里,紫婵给上座的两人上茶,笑着向其中的一位说道:“舅爷,这可是新进的碧螺春,您尝尝?”

文珺端起茶杯,先是闻了一下,然后尝了一口后放下:“一般般,比不上我珍藏的大红袍。”

舒慈转头看紫婵:“我说了吧,他嘴刁得很,让你巴巴地献上来,结果如何?”

紫婵叹气:“奴婢该信娘娘的,给舅爷上陈茶就好了,反正他也不领情。”

文珺眉毛一竖:“怎么说话的,该打!”

紫婵笑着屈了屈膝:“是,奴婢这就下去领罚,主子和舅爷慢聊。”

说完,她退了下去。

“紫婵这丫头,都在宫里待恁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欠打。”文珺啧啧两声。

“也就在你面前是这样罢了,谁叫她是你带回来的人呢。”舒慈笑着说道。

文珺:“早知道就不带她回府了,嘴皮子这么利索,该送去哪个戏班子才对。”

“好了,我请你来是聊正事的,你就放过我这丫环吧。”

“说吧,又是什么事儿?”文珺弹了弹袍子,气定神闲的问。

舒慈眼眉一挑:“你这几天,可见着我这园子里一位爱穿粉色衣裙的姑娘了?”

“见着了,每次撞上都直愣愣地盯着我,我脸上莫不是雕花了不成?”文珺摸了摸脸,很是疑惑。

都说外甥肖舅,舒慈这番容貌,就与文珺像了个七八成。只是一个是女儿的柔媚,一个是男儿的俊秀,气质上差了很远,但仔细看那眉眼,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时至今日,宁远侯府的二少爷仍然是京城的备受追捧的美男子,从十六岁到三十岁,他蝉联头名十四年,至今无人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