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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院子里面的藤条椅子上。这种感觉是很奇妙的。我记得二十年前我也这样躺着。当时人没有现在那么小,但是依旧占不满整个座位。
我爷爷特别喜欢的就是坐在藤条椅上慢吞吞的摇着扇子,旁边有一张小桌子,要么就放一些蜜饯,要么就放一壶茶。然后有个老旧的收音机,放着不知道哪里的电台。声音很有魅力,说着一些古老的故事。
可惜了现在找不到那张小桌子,也不再见那个收音机。
或许这些老物件都随着我爷爷一块走了罢?谁知道呢?
我们家门前有一棵老槐树。一般人宅子里面都不会种这样的树的,当时好像有人说要把老槐树砍掉,老爷子怎么都不同意。
毕竟这槐树世代都在这里守着,早就孕育出来生灵了。
我十岁的时候还没有锻炼出厉害的眼神儿,也不会借助工具去见鬼。所以即使我很好奇,也看到任何关于槐树的生灵。
现在不同,因为命格改变了的缘故,我右眼能看到鬼怪,也能听见他们说话。
我半阖眼睛,大白天的也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多小小的声音,似乎是在讨论着什么。说什么呢?太小声了,而且也太多了,我感觉不知道听哪一个。
“他还活着。”“他不是死了吗?”
突然,两句话冷不丁的响了起来,我听得心中一个“咯噔”,直觉觉得这是关于我的。我立刻就想寻找声音的来源,他们应该还会继续说的,我仔仔细细的竖起耳朵听。
沉默了两三秒之后,突然一阵尖叫声响彻了整座院子。我立刻从藤条椅子上跳了起来,然后三两步窜到了老槐树下面,朝着叔上大吼:“狗娘养的!琅东你赶紧吐出来!”
诡异的沉默之后,琅东才不情不愿的从老槐树上下来,腮帮子鼓起来,眼神有些飘忽。
“吐出来。”我指了指地上,然后瞪着眼睛看他。琅东试图抿嘴笑,但是腮帮子太鼓了,根本就没办法做出来这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