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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它一副深沉模样酒幺也不好勉强,阿文这兔子平时有什么就会说什么,若它不愿讲是不论怎样套都套不出半个多的字。
撬着碗里的饭,酒幺忽地想起回宫时发生的事,脸色凝重了些许:“阿文,那你傍晚说我有血光之灾是怎么回事?我......”
“也无甚大碍,小小皮肉苦,受一受就过去了,有句话嘛福兮祸之所伏。不要紧的,你莫要太紧张。”阿文对此似乎并不在意。
“啊?”酒幺一阵害怕,身上都还疼呢,哪个混账又要伤她!
“对了,你是说和重宴有关系?”她记得没错的的话,傍晚阿文的确说过是他。
衣冠禽兽卑鄙小人,抹了她的记忆竟还不许自己找他理论。酒幺寻思着若再寻到机会,一定还要再狠狠踹他。
阿文顿时语塞,当时不过随便多讲了几句没想到她竟然牢牢记在心头。
它正想着怎么搪塞过去,酒幺却兀自打断:“也罢,本宫主也算看透他,反正我也不愿见他,这段时间我便先避着,你们莫放他进屋来。可真是伤心。”说着她假意抹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