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阿道有如此弄人的遭遇,一路上酒幺不免嗟叹,但回想起那模样又觉有几分好笑,还是小时候赏心悦目一些。
陡然,她又意识到自己万不该生出这样不厚道的心思,于是赶忙正色在心中暗暗唾骂了自己几句,阿道已经那样了她不能再落井下石。
迤迤然向着渊溯宫而去,忽而酒幺看见一个弱不禁风杨柳纤腰的白衣美人遥遥而来,步步生莲,玉肌冰香,半眯着眼仔细看去那个仙子是她很久未见过的芙微。
酒幺见到她一时倒有羞赧之意,毕竟曾找芙微借过玉珏令后她就一直未去馥香宫找她了。
能在宫外头看见她酒幺是有些惊奇,据说芙微很早之前经过一场变故后就鲜少出门,整日门扉紧闭没人知道她在做什么。自那之后人亦变得有些病态,大多时候忧忧愁愁,秀眉紧缩。
芙微在天庭活的年岁十分久,比衡娇还有阿道阿睡他们都还年长许多。天庭中有秘闻道她出生不干净,但怎么不干净法却没人知道。
但到底只是个不受待见的人,没有谁关心那些早已埋进尘的秘密。
既然碰上了,酒幺不免是要上前打招呼,若那次不是有重宴替她兜着,芙微定会被她牵连。虽然芙微不知其中凶险,但自己终究是瞒了她。如此一想,酒幺更是生有愧疚。
走近之后不待酒幺开口芙微便掩嘴吃吃笑了:“看宫主的粉面桃腮,含羞情切切的模样我心就知你是要去寻殿下。”
她二人的事天庭中早已传遍,就算她整日锁着小院都零零散散地晓得个大概。
芙微言语半嗔半怨似真似假,酒幺没料到她会这样直白,反拿捏不准她的意思。遂笑道:“姐姐可是在怨我许久未去看你?前些日子我宫中......”
“拿你说笑你倒认真起来,广寒宫中的事我多多少少也有耳闻,一桩桩都不是省心的我知你难处。再者,我若存心要怪你,岂会这般容易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