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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幺朝桌上一指,撇撇嘴:“那碟子中的几个馒头去哪了?”
阿文还未来得及回话,门口忽然传来阿睡的声音:“你是?”
闻声阿道避闪不及,慌乱之间被门槛绊了一跤,狼狈地趴倒在地。阿文一看赶忙跳下桌子想要扶他。
膳厅之中,酒幺与刚进来的阿睡面面相觑。
阿睡莫名觉得眼前的大汉很熟悉,还不待他开口,阿文抢先回答:“他是我曾经相识的故友,现在在南天门当值。”
瞥见他怀揣着的几个馒头,酒幺笑笑走过去蹲下身:“呵呵,阿文你这认识的小哥还挺有意思,带个纱巾。”说着趁他不备一把就将薄纱扯掉。
“我曾去过南天门,不知小哥可与我见过?说不定我们也能算个故友。”看了看手中轻纱,酒幺半眯着眼:“这纱幔瞧着真像我宫中一个童子房中垂帘的料子,说不定你们亦相识,他现在应是未起,小哥不若随本宫主一同去看看?他说不定还是你的故友。”
见遮掩的纱被扯走了,阿道忙以手挡面,抿紧嘴唇不发一语。
阿睡见状开始觉得不大对劲,忙上前去扒拉阿道遮住脸的手。
阿文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