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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吧。”兔子温吞吞地回答。

“呵呵,阿文好,我也觉着阿文顺口些。”酒幺干笑着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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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人不可貌相,但相处几日酒幺也是未看出阿文有任何法力高强的表现。它整日都很安静,时常倚靠在蟾宫前那株千年月桂树下打盹、远眺、思索人生哲学。

阿道想与它表示友好与欢迎,便和阿文同坐在桂树下乘凉。

“阿文......”

“生,或是死。这是一个问题1。然,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2......阿道君,你可曾细悟过生命的真谛?”阿文神情飘渺,冷不丁地开口。

“未......未曾......”枉他身为天庭小百科,阿道一时被这理论绕得有些晕。

阿文闻言不由得一声幽幽叹息:“也罢,这世间能有几人能勘破......修短随化,终期于尽3!”

阿道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后头阿文又同他论了些哲学,阿道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坐在阿文身旁他只觉自己脑子一片空白,两人学术研究领域不在同一层次,阿道十分不自在,便支吾着寻了个借口离开。

“夏天来了,秋天结果子的日子还会远么?”望着阿道的背影,阿文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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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是一个真正的诗人,是一个思想家、哲学家。除此之外它还善卜算吉凶祸福,是个预言家。

但在一次无形的文采比试中阿文输给了酒幺,一败涂地的那种。

有次阿道翻找了些酒幺以往做的文章诗句拿给阿文看,阿文看了许久,神情一点一点凝重,眉头也越蹙越深,它的从容冷静在这一刻几乎尽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