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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是天气的缘故,但近来酒幺嗜睡得越来越厉害,睡着时候都还好,就是醒着那几个时辰头脑发昏时时疼痛。
“阿睡”酒幺突然从梦里惊醒,她梦着自己掉进深海里头,柔曼的水草卷着自己身上使不出力一点也挣不开,水慢慢灌进她的喉咙她想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死亡一点一点扼住她的喉咙。可怕至极。
头愈发地疼,像要炸开似的。“阿睡!”酒幺努力喊着却发现无人应她,浑身又难受得紧。
使力撑着下床塌摸索着走出寝殿,酒幺的腿直打颤。都遭到这般她这身子这铁定是出问题了。一路挣扎着向阿睡的卧房走去酒幺却隐约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最近......一切便是......最好的......”那说话声断断续续,酒幺头脑昏沉浑身没有气力,也未曾听个真切。
当她想推开门彻底看一看清楚时,却觉得眼皮有千斤重,身体再也支持不住。“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吱呀”一声门开了,“小酒!你怎么了?”阿睡看见昏迷在门前的酒幺立即慌了神。
酒幺失去意识前看见阿睡身后是一袭水红的衣裙,那裙角绣着几只秋蝶,振翅翩跹花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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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酒幺有意识时已觉身上好多了,迷蒙半睁着眼,浅紫色纱幔层层挂在雕花栏后,身下是柔软的绸缎,这里仍是她的寝殿。酒幺放下心来又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