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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晋扬又沉默地看向天花板。
久没回应,许连雅盖上被子背过身。
赵晋扬从浴室回来,扳她肩膀,许连雅打开他的手。
“睡觉!”
赵晋扬从背后揽住她,“我想想……总得先问问阿扬。”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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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赵晋扬早出晚归,把家当旅馆似的。
许连雅下了通牒,“要这样你不如回你那睡。”
赵晋扬甚至顺着她的意思思考了可行性,最后还是说:“我尽量早点回来。”
良久,许连雅翻过身在黑暗中凝视他。
“赵晋扬,你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了?”
习惯黑暗后眼前渐渐显出她的轮廓,表情看不清,但那压抑的氛围也不需要眼睛。
赵晋扬说:“没有。”
“你以前遇到事也是这样子,什么也不说,就干些让人摸不清头脑的事。”
“……有吗?”
许连雅叹了一口气,“不说算了。”
赵晋扬抱紧了她,这是他唯一能给的安慰。
“连雅,我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