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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华摇了摇头,说:“这我还真不知道,我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做生意上,海川市官场上的事情好像已经跟我很遥远了。孙守义这个市委书记动了的话,必然会给海川市官场带来一连串的变动,怎么你也想跟着动一动?”
“我是有点动心了,我一个人在海川市挺没有意思的,就想回北京守着家里的人。这一次找你就想让你帮我拿拿主意,我到底应不应该找邓叔要求调回来呢?”
傅华知道邵依玲是派下去交流锻炼的,常规来说,应该是组织上觉得她已经圆满完成了组织上交付的锻炼目的然后再由组织上给她安排新的工作。这种主动要求回来并不是很合适的,有点受不住在基层的苦,当了逃兵的意味。
不过,傅华倒是可以理解邵依玲现在的心境,她一个人带在海川市,周边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可以依靠的人都在北京呢,有些时候难免会有孤单的感觉。如果她还是一开始下去的时候那种锐意进取的心态还好说,但现在那种心态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日子就越发的难熬了。
现在这种消极的心态之下,孙守义的离开自然会触动她,想说人家既然都可以调回北京,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受罪呢?心情自然是越发的急不可耐了。
这种心境对邵依玲来说还真是很不利的,傅华沉吟了一下,说:“我觉得吧,邓叔一定不会同意你在这个时间点调回北京的。”
邵依玲是苏系花了大气力培养出来的人才,。自然不想她这一次交流锻炼半途而废的。邵依玲调回北京是肯定的,但是必须要有一个合适的时机,还要有一个合适的位置。现在高层里面女干部的比例还是有些低的,只要她熬过了一些必须的程序之后,她的未来是会比孙守义更为看好的。
邵依玲自然不会不明白身边的人对她的期待是什么,她苦笑着说:“邓叔自然是不会同意我在这个时间点调回来的,所以我才找你商量要怎么说服他,跟你说傅华,我真是有点受不住了,我真是羡慕你现在这样子,想干嘛就干嘛。”
傅华苦笑着说:“我什么想干嘛就干嘛啊,一睁开眼睛,就欠了一堆人的工资,还有水电费税费一堆的费用要付,我这个做老板的首先要把这些钱挣出来才可以的,哪有你做领导的只要动动嘴,批批文件就可以了。”
“其实呢,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觉得吧,你去海川市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邓叔绝对不会把你放在那边太长时间的,你再咬咬牙坚持上一段时间,他自然就会把你调回来了,这好过你主动找他调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