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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守义听束涛的意思,这一切他都会亲力亲为,不会假手他人,心里就更加舒服了,像这种事情最好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多一个环节,就有可能多一个人知道,也就对他多一分的危险。
孙守义就说道:“行啊,你明天来的时候给我电话吧。”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一点的时候,孙守义接到了束涛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市委,孙守义就让他进来了。束涛进了孙守义办公室之后,就把一个有些破旧的方便袋放在了孙守义的桌子上,然后就跟孙守义扯了几句闲话,再然后就站起来告辞离开了。
至始至终,两人都没谈过方便袋里里装的是什么,也没谈过借钱或者借条的事情,但是彼此心中都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束涛走了之后,孙守义把信封拿了起来,看了看里面,里面装的是一叠叠的百元大钞,数了一数,正好是三十叠。
这一次孙守义并没有提出给束涛打借条什么的,因为他心中并没有想过还要还这笔钱。至于说可以通过打借条的方式把这笔钱粉饰成为借贷,孙守义觉得那不过是自欺欺人之举,不但不能掩饰他真实的目的,反而会授人以柄的。
又过了几天之后,孙守义回了一趟北京,把三十万的现金也带了回去,然后就约见了傅华,把三十万的现金还给了傅华,并把自己当初打的借条给收回去了。他并没有付利息给傅华,傅华也没有坚持要,两人就在一种比较尴尬的气氛中做完了这一切。
内心中傅华是有点可怜孙守义的,这三十万的现金也不知道孙守义是从什么地方凑出来的,反正凑出来是不容易的,要不然孙守义也不会拖了这么长时间。给现金而不是银行卡,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孙守义这笔钱来的并不是十分的光明正大。不过,现金对孙守义来说,可能是一种最安全的资金往来方式吧。
交接完之后,孙守义跟傅华握了握手,说:“傅华,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要谢谢你的。”
傅华意外的从孙守义脸上看到了一种释然,就好像他终于从某种困境中走了出来。这个时候傅华还不知道孙守义竞争常务副省长失败的消息,因此也就不知道孙守义脸上的释然其实是他已经决定不再拿官场上那些清规戒律来约束自身了。因此傅华把孙守义脸上的释然理解为了结了双方这三十万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