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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华笑了笑说:“你看这件事情是不是这样子,李广武肯定知道我们都在背后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好来扳倒他,因此他在把地安排妥当之前,是不可能放松警惕,所以我们是不太可能在这两块地产生了新的主人之前,抓到能够对付李广武的把柄的。”
罗茜男还是没明白傅华的意思,就有点不耐烦的说:“你究竟想说什么啊?”
傅华笑了,说:“这你还不明白吗,我的意思是当地块有了新主人之后,李广武会不会还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呢?”
罗茜男的眼睛就亮了,她笑了笑说:“对啊,他不可能永远都保持着高度警惕性的,他本来是一个老色鬼,为了确保自身的安全才会选择过这种高度克制自己的日子的。当这个危险程度降低或者不再存在的时候,他一定会故态复萌的。”
傅华笑了笑说:“不仅仅是故态复萌,应该是变本加厉的才对,一个老色鬼清心寡欲的越久,他对女人那方面的念头就越强烈,一旦放开恐怕就是不可收拾的了。到那个时候我们再来抓他的把柄,恐怕就是会轻而易举了。”
罗茜男说:“这对付李广武可能是一个好办法,但是那两块地就会被别人拍走,我们再想拿回来,恐怕就没有可能性了。”
傅华说:“也不尽然,如果能够从李广武身上获得突破,证实对方拿地的过程中存在着违法性,整件事情就可能会来个大逆转,对方可能就不得不将拿到手的地再吐出来的。”
两天后,关于某某弟弟的是某某跟北京市一个L姓的高官所生的新闻就在一家八卦周刊上报道了出来,随即国内不少的媒体转载了这条报道。但就像事先估计的那样子,可能只是让李广武心里别扭了一下,根本就对他没造成实际上的损害。
倒是雎才焘因此脸阴沉了好几天,罗茜男估计他可能是被李广武骂过才这样子的,这个正式罗茜男想要的结果,也不去理他,只是在心里暗自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