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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那边并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是直接扣了电话。弄得傅华一头的雾水,对方说话的声音像是一个女人,他想遍了身边认识女人的声音,却依然没有找到能跟这个女人对上号的,就又回过头来查看打来电话的号码,对方却又隐藏了号码。
这把傅华给惹火了,他觉得对方很可能是打错了电话,又或者是打的骚扰电话,他现在头痛得要死,哪有心思去猜这个谜,就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将手机扔在了一边,就去了客房,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睡得并不舒服,傅华半夜时分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就这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直到天亮。天亮的时候,傅华起来随便搞了点早餐吃了,就去了驻京办。孙守义说今天要回北京来,他必须尽量做好接待工作。他这几天霉运当头,可不想再添上一桩因接待工作失误而受批评的事情了。
首都机场,孙守义看到傅华的样子,心里暗自吃了一惊,傅华神色晦暗,精神萎靡,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明显的一副强打精神的样子。这是怎么了,即使是在金达免掉傅华驻京办主任职务的时候,孙守义也没看到傅华这个样子过的。
孙守义这一次回北京,是想从傅华这里寻求帮助的,就有心想要关心一下问问傅华究竟是怎么了,但他跟傅华疏远很久了,一下子又不好表现的过于亲近,因此只是跟傅华握了握手,说了句,辛苦了。
孙守义道了这句辛苦,实际上已经带着主动要跟傅华缓和关系的暗示了。但不幸的是此刻的傅华两天都没睡好觉了,精神已经疲惫至极,并没有留意到孙守义这个明显的求和信号,自然也就没做出相应的回应了。
上了车之后,傅华就送孙守义回家,一路上孙守义看到傅华一直都在强忍着不让自己打哈欠,就说了一句:“好了,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你想要打哈欠就打吧,弄那个样子让我看着都跟着难受。”
孙守义这么说让傅华愣怔了一下,他也知道自己在孙守义面前有些失态了,但听孙守义的话音却也不像是责备他的意思,甚至还带有一点熟人之间的小小的亲昵,这可是他和孙守义之间很久没出现过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