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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想空手夺白刃?”砒石任由刀被她夹住,双臂一振,运了内力向下压去。
顿时如胸有千斤石,叶仲卿腿一软,左膝重重跪倒下去。
“现在求饶——”砒石冷笑,讥讽说:“只怕晚了。”
叶仲卿不答,顶住一口气苦苦撑着。
“可算追上了”桥上咚咚咚跑过来一群黑衣人。
“这里有我,”砒石俯视着嘴角已渗出血丝的叶仲卿,转头说:“你们去追锦柒公主。”
“有劳砒石大人”为首的暗卫语毕,带着人起身要从两人身边绕开。
叶仲卿猛抽一口气,提起所剩无几的内力向上一抬,趁这机会就地一滚,站定时已经捡了秋水起手削断了右边的桥索。
这吊桥本就是不稳的双索结构,又年久失修,此刻被砍断一条铁索,整个桥面只缓了一缓就扯断了辅助锁链,垂直向下倾斜。刚踏上吊桥的暗卫纷纷向后跃去,已经上了吊桥的有些抓住了桥板,有些则哀嚎着掉进了滚滚的江水。
砒石一时不查,被叶仲卿折了这么打个面子,现下更不留情,出手抓牢左侧桥索,右手手提了虎头刀砍向叶仲卿肩膀。
叶仲卿方才全凭执念,猛提了内力,此刻胸中气血翻腾,眼前金星也翻转不休,奋力凭感觉闪开。
砒石一击不中,手中的刀竟能举重若轻的变削为刺——
“噗”的一声,已刺穿了叶仲卿左肩,将她生生钉在了桥板上。
血从伤处争出涌出,一滴滴向二人身下的江中落去。宽厚的刀背更硌在她锁骨之下,痛得她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阵阵瑟缩。
砒石纵过来扣住叶仲卿的咽喉,微微眯了眯眼,“你倒真是忠心护主。”
叶仲卿本就大量失血,此刻又呼吸不畅,不由一阵阵眩晕,意识也模糊起来,只想睡过去。
“阿卿”岸边突然传来了锦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