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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傻瓜!”柯赛特皱着眉头,痴怨,嗔怪地把马吕斯扶在葡萄藤下的秋千架上坐下。那是冉阿让给柯赛特打的秋千架,美丽极了。
“您等着,我去给您拿两件衣服来。”柯赛特说着转身要回到别墅。但是被马吕斯一把抓住了。她回过头,看到那可怜的青年,红着一双眼睛,艰难而痛苦地喘着气,拉住她的手,他的声音,低沉,颤抖,几乎像一个无助的临终的人那样恐惧和哀求:“求求您,柯赛特,别走!别走!”
“我不是要走。我只是去给你拿两件衣服御寒。”柯赛特无可奈何地在秋千架旁,马吕斯的身旁蹲下来,仰起头看着他,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慰着急躁不安的孩子。
“不,不!”马吕斯喘着气,拼命地抓着柯赛特的手,他的胸口起伏,事实上,他已经开始发烧(因为爱情而发烧,也是因为风寒而发烧),他嘴唇哆嗦:“您不能再在我生命里消失!不能!”
“你这傻瓜!傻瓜”柯赛特望着马吕斯,这年轻,英俊,诚挚的面孔。她感到自己的心在融化,自己整个人都在融化。她拗不过他,一刻也不忍心离开他,她在他身旁坐下,两双手紧紧地扣在一起,他们离得这样近,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上帝啊,这就是爱情,致命的爱情。
“你怎么知道我叫柯赛特?”她望着他,眼神里是母亲对孩子似的疼惜。
“阿库拉斯说的。”马吕斯含含糊糊的回答,他痴望着心爱的姑娘,眼神里是无限的痴迷和崇拜。在这样的时刻,对于坠入爱河的男女来说,语言显得这样多余,他们只要这样在热烈的对彼此的凝望中一同相爱到溺亡就好了。
“阿库拉斯是……哦,爸爸带来那个小伙子。”柯赛特说,笑着。他没有马吕斯爱得深和痴绝。还对外界的人和事保持着一点而清醒和好奇。
“谁知道呢,管他呢。阿库拉斯还是德纳第什么的。”马吕斯说,眼睛一丝也不肯离开柯赛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