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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你逃脱假释后都去了哪里?”
“很多地方。”
“你是否承认在蒂涅成用暴力抢劫了一个掏烟囱的孩子?”
“是的,四十苏的银币。”被告说。
马德兰只觉得脊背发凉——这个人,商瓦第,看上去并不是个神经错乱的人,他肯定他们除了相貌相似,从前绝不相识,更提不上有任何仇怨或交情。可是他为什么这样肯定无疑的自认他就是冉阿让?为什么他对自己抢夺了小烟囱清扫工的事这么清楚!甚至知道他抢的就是一个四十苏的银币!
这个商瓦第,简直就是分裂出来的另外一个自己。马德兰有些坐不住了,他眉头紧皱,冷汗直渗,简直如芒刺在背。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商瓦第身上。这个人看上去已经痛苦到麻木。他的两眼像是木头刻的,毫无一丝希望和力量,他的嘴唇因为深重的痛苦低垂,满脸是风霜和苦难的印记。
他也是个可怜人!
马德兰痛苦地想,对这个不幸的人感同身受的怜悯心使马德兰浑身战栗。
“下面请证人出庭作证。”庭长说。
法庭的后门打开,两个穿红囚衣带手铐脚镣的犯人被带进来,他们站在被告对面。看到这两个作证的苦役犯,马德兰浑身哆嗦,一颗心仿佛要跳出来!没错,就是他们,没错,他们是冉阿让在土伦时的狱友,格莱尔和格拉巴伊,都是终身□□的苦役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