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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雷鞭落下的伤口,好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不过叶澜音在用了药之后,也没那么难受,倒是窘迫了苏越。因着叶澜音伤在后背,总不能自己给自己上药,上药这么一件苦差事便落在了苏右相手中。叶澜音倒是没什么,毕竟你也不能指望一个常常把生孩子几个字挂在嘴边的女子,说出什么男女有别,成何体统的话来。
在搽药这件事情上,苏越第一次没能顺应叶澜音的心意。
苏越将药粉合水融开,微微叹了一口气:“你就不能自己试着搽一下?”
叶澜音背对着他,拉了系带便毫不避讳地将里衣脱了下来:“你当我眼睛长在屁股上啊,我若是看得见,还用得着来麻烦你吗?”
苏越垂死挣扎:“也许我可以试着给你画一个侍女?”
“婆婆妈妈的。”叶澜音白他一眼:“你以为自己是我父君啊?你画些死物在画中,姑奶奶我尚可将就将就,可里画个死人出来,叫我如何将就?”她哼了一声,觉得有些冷又拿手搓了搓手臂:“难不成叫姑奶奶我给她收尸?”
若这话是说给苏绯织听的,那么他一定会摇着那柄桃花骨扇,嗤嗤摇头同她讲:“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好心没好报。”
偏生这人是苏越,白衣卿相的苏越。
苏越一手端着白瓷药碗,一手持着柄烛台,将屋子里所有的灯都熄了,方才走到床边。叶澜音裹着被子,看着眼前的苏越留下的影子,床榻陷下去一块儿,是苏越坐了下来。苏越将烛台放在床榻边的小几上,拿起勺子又将药膏搅了一搅。
屋子里,只余那一盏烛光,并着那凤尾海棠馥郁的香气。
苏越小心将伤口上的覆着的棉布揭下来,可饶是他再如何小心,还是听得一直咬着下唇的叶澜音缩了缩肩膀,痛得小声地‘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