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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连申还是爱穿黑衣,因为他的父亲爱身着黑色服饰,义父也爱穿黑衣。
在房间大门外陈连申停下脚步,望着那黑色大门,想起了过去种种。
若是义父还在便就好了。
上任右使杨云是陈连申的义父,却于六年前在西北执行任务时突染重病去世。
当时陈连申正在洛阳分坛,听闻义父病重,他赶着前去西北,却终于晚了一步,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
杨云入教三十九年,威望极高,葬礼之时,许多在灵木峰外的大小首领和教众都赶回来参加葬礼。
但最悲痛之人是陈连申,在杨云死了之后教主又提升了一位名叫伍西次的人升任右使,这人极其善于奉承,教主对其十分信任。
陈连申却非常不喜欢此人,但由于教中事务的原因,不得不经常打交道。
“真是讨厌的很。”陈连申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完全不顾右使房间外的十余名侍卫正望着他。
一名侍卫恭敬地说道:“我去向右使禀报,左使您来了。”
陈连申挥了挥手,示意他快去。
一会儿,那名弟子走出来请陈连申进房间。
陈连申走进房间内,右使伍西次站了起来,示意他坐在房间一侧的椅子上。
陈连申坐到那椅子上,瑜白歇红立在他身后。
伍西次也上座,道:“不知陈左使有何指教?”
这伍西次三十多岁,身体有些发福,陈连申知道他的武功虽有些造诣,但却并不算高,只是十分讨教主的欢心,才能升上右使。
陈连申笑了笑,道:“指教谈不上,只是十几日后便是先教主的忌日,教主临走之时吩咐我,要和伍右使一起准备仪式所需的物事。但我一直都见不到右使,所以只好先行准备妥当了,昨天才听闻右使回到了总坛,所以我今天请右使和我一起前去清点,看有无什么遗漏。”
伍西次道:“劳烦贤弟了,只是我公务在身,所以昨日才回来,既然左使已经费心作了准备,想来定无差错,我看清点就不必了,贤弟全权操办就是。”
陈连申脸上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