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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般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放手,说自己会去寻她,可到头来,她竟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该死!
……奚,玉,棠!
等着瞧,你我总有再相逢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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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奚小教主并不知道她的离开给司离和卫寒留下了多大的阴影,他们出了京畿之后,一路直奔胶东地界,走得却不是太顺畅。
无他,雪太大了。
花了比预计多近十日才到港口,此时已是腊月中旬。众人弃车上船,原本因为奚玉棠那无药可治的晕船,所有人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谁知,先倒下的却成了越清风。
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俊逸青年,奚玉棠连休息都顾不上,强撑着一脸菜色来到房间,和兄长等人齐齐王者望着沈七。后者刚诊完脉,神色严峻地低头写了个方子递给秋远。秋远当即便跑去了船上常年准备齐全的药房,抓药煎药去了。
“如何?”奚玉岚紧张地开口。
“不太好。”沈七起身,接过韶光递来的热茶,“我们出去说。”
几人出了内室,沈七将自己的诊断结果大致说给了两人听。越清风本就身子底弱,近来又忧思过重,心绪难宁,加上天气恶劣,无疑对他的病都造成了影响。但更重要的是,此次昏迷,还有一部分原因在于他的武功。
“武功?”奚玉棠皱眉,“不应该啊,肃兮的功法没问题。”
“不是你想的问题。”沈七沉着脸。作为越清风多年的主治大夫,他太了解这个病人有多不听话多倔,“我在洛阳时就曾对他说过,想要病情不加重,最好不要再习武,也不要轻易动武。可我们的越少主真是能耐,不过在京城短短两个月,武功便又精进了一大截,如果我没猜错,他最近两日才刚突破?真是好样的啊!”
这种不遵医嘱的病人最是难搞!
沈七越想越生气,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身边的几案。
“师弟突破这件事我知道,我还恭喜过他。”奚玉岚怔愣,“但却不知沈大夫的医嘱……”
奚玉棠诧异地看了一眼兄长,见他也是一副万万没想到的吃惊模样,心下烦躁,加上晕船,胸口闷得厉害,支着头不住地揉眉心,“现在怎么办?他什么时候能醒?”
“三日后施针,再看情况。”沈七道。
“知道了……”她疲惫地开口,“辛苦你守着他,等他醒来,着人来说一声,我跟他谈谈。哥,我们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