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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风的声音凉飕飕地传来,秋远顿时抖了抖,僵硬地咧嘴,“……啊?”
“三年。”
“……”
“哎哟,别别别,”奚玉棠笑得伤口疼,“快别罚月钱了,再罚这小子都快一辈子干白工了,还怎么娶媳妇哈哈哈……”
秋远欲哭无泪。
越清风深呼吸,见对面人笑成那副模样,脸色更差。奚玉棠顺势踢了秋远一脚,“本座都给你求情了,还不见好就跑?”
……秋远当即跟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一跃,转身就往外跑。
好一会,奚玉棠笑够了,见对面人还是那副绷着脸生气的模样,忍不住拿手指敲了敲碗,“行了啊。”
越清风一脸委屈地看她。
奚玉棠端起药碗,这次的药太苦了,必须一口干,沈七的愤怒可不是开玩笑的。
“来,干了这碗药,咱不气了啊。”
“……”
“快点。”她催促道。
越少主无奈地端起碗,轻轻碰了碰她的碗沿。
“愿我身边的人都有很多个明年。”奚玉棠一本正经。
越清风盯着她看了半天,这才叹了一声,破罐破摔道,“愿明年此时,仍在此地,不用喝药,年复一年。”
奚玉棠顿时喜笑颜开,“说得好。”
说着,咕咚咕咚仰头喝干了药。
对面人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