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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难道仅仅是凭借当初您对她们的观察吗？”
沉默许久，陆遥终于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问道。
“呵呵，这是不可能的！”离疆淡淡一笑，道：“像她那样的存在，而且能以那种手段存活那么多纪元的人，自然有着她独特的办法和过人之处，那个时候我还只是寄居在你的身体里，怎么可能发现的了呢？”
“其实，这些事情都是李梦天告诉我的！”
离疆再次抛出一个重磅炸弹，道：“你来西京市后不久，他来找了我，和我谈了很多，也让我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个新的认识，有很多以前我想不通的事情也终于是想通了。”
“他和您说了什么？”陆遥追问道。
“有些事情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有一件事情，他想让我转告你，我也觉得有必要告诉你！”离疆说了一句后顿了顿，看着陆遥一脸好奇的神情，才继续道：“他让我转告你，其实在天心阁而言，你真正的师父应该是这个神秘的霍婷婷。”
“什么？”
“师父您说什么，您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陆遥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什么也不清楚了，许久之后，深吸一口气，看着神情淡定的离疆，声音颤抖的道。
“李梦天口中一直提到的你的师父，其实就是霍婷婷。”离疆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只不过，他虽然一直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但他也只是最近才确定了霍婷婷的身份。”
“最近才确定？”
陆遥虽然不能接受这个事情，但终究还是冷静了下来，只是，他心中的疑惑不仅没有减少，反倒是更多了。
“那他有没有提到他是怎么确定霍婷婷的身份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