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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算你识货。”黄灵琳将黄金镯子取回来,套上了右腕。
若水见此情景,不由暗暗称奇。
虽然她不识得这黄金镯子是什么来历,但只要看到侯南贵那前倨后恭的模样,就可猜到这黄灵琳定是一位大有来头的人物,当然,侯南贵对她如此恭敬,并不是因为她的本人,而纯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
这说明,黄灵琳的父亲定是一位身份不凡的大人物。
若水又想到之前僧道书三人的对话和他们对黄灵琳的态度,再次认证了自己的判断没有出错。
她微微侧头,看向小七,想探询一下小七是否知道黄灵琳的父亲是什么来头,却见小七对自己轻轻摇头,显然是他也不知。
要是墨白在的话,他一定会知道黄灵琳的来历!
若水心道,墨白这家伙对江湖中的奇闻轶事如数家珍,就连旁人最隐秘的事件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从哪里打听来的。
可惜,当时情势危急,她不想拖累墨白,故意说了一番言语将墨白给气走了,以墨白的性子,想必一去之后再也不会回头。
要是早知道这场大风波最后会演变成风平浪静,当时若水绝对不会那么做。
不过,这家伙走了也好。
不知怎的,若水对墨白跟在自己身边的来意一直捉摸不透,他透露给她的信息少之又少,什么遵从祖训,不得有违,纯是一派胡言!
当初墨白这样讲的时候,若水还信了八成,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对墨白的性格越发的了解,他分明是一个潇洒自在、不拘俗礼之人,他最喜欢的就是自由自在,最厌恶的就是受到羁绊。
像他这种性格的人,又岂会为了一条千年祖训而让自己受到半点委屈呢?
这完全不合理。
若水摇了摇头,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墨白已经离开,她再也不用为这个问题伤脑筋了。
“小侯子,那老花匠既然不肯卖,你又没有顺手牵羊,那这些草药你是如何到手的?”若水很是好奇,她相信侯南贵没有说谎,他既然说没偷,就绝对没偷。
因为当她怀疑他的时候,他的表情又羞臊又气愤,而当人说谎的时候,他的眼珠会左右乱转,为了掩饰心慌,他会一再重复自己所说的话,而这些迹象,侯南贵通通没有。
侯南贵抓抓头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不肯死心,几乎磨破了嘴皮,想劝得老花匠把草药卖给我,可是那怪老头丝毫不为所动,看到到嘴的肉马上要飞了,我就、我就灵机一动,”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说了出来。
“我就告诉了他我的名号,并且答允他,以后一定帮他弄到他花圃中没有的花草种子,怪老头一听,居然二话不说马上答允了下来,并且还亲自带我去他家的库房,把这张单子上所有的草药尽数给我包了一份,大方得出奇,我实在不好意思白拿他的草药,又想起君夫人的嘱托,于是在临走的时候,将君夫人你给我的五万两银票悄悄塞入他的怀里,他却没有察觉。君夫人,我这么做,总不算是偷儿了吧?”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若水的脸色,生怕对方发怒赶自己离开。
听完了前因后果,若水点了点头,微笑道:“这哪里是怪老头,分明是一位奇人,以后要是有空,我倒想拜访一下这位爱好花草的前辈。”
她转头看向小七,笑道:“小七,你说这位种花的前辈,和老八像是不像?我记得老八游历天下的时候,总是喜欢弄些当地的花草种子回来,当宝贝一样孝敬咱们的老祖母,老祖母每次见到,都喜欢得紧呢。”
小七点头道:“不错,他日有瑕,咱们带八弟前来拜见这位花匠,想来他二人一定极是投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