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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殷玉山不清楚顾独心中所想,对慕容成是否心存芥蒂。
如果顾独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不愿意跟慕容成一起,慕容成也只能放弃去斯德哥尔摩的机会,毕竟诺奖对于华国来说,远比一个作协主席更重要。
但是顾独面色坦然,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两位主席,我跟慕容先生并没有什么矛盾,我很尊重他为华国文学发展做出的贡献,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殷玉山和马自珍相视一笑,这倒是他们两个小心眼了。
到了十二月九日,殷玉山和马自珍二人亲自过来接顾独,同行的还有慕容成。
虽然顾独心中坦然,慕容成却没有那么淡定。两人见了面以后,仅仅是点头问候表示问候,连一句话都没有。
慕容成不知道从何说起,顾独与慕容赛儿离婚,他当初只是旁观,其实心里对顾独还存在那么一点轻视。
如今再见顾独,已经是今非昔比。以顾独如今在文学圈的地位,慕容成见了也得客客气气。
殷玉山和马自珍两人知道顾独和慕容成关系复杂,自然也没兴趣触霉头,你们俩爱聊就聊,不聊咱也不掺和。
就在顾独跟随众人一起登机去斯德哥尔摩的时候,京城作协也把孤独接到诺奖邀请的事情放了出去。